***次数71634855已用完,请联系开发者***现在走在香港街头,没阳过的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了吧。每天确诊几千个病例,大部分身处香港的小伙伴只当那是个数字,已经从心理上免疫了。如果中过招,那更是生理上免疫了。好像已经失去了对新冠应有的尊重。第五波疫情刚爆发那会儿,每天几万确诊病例,真是心惊胆战。老公天天在家办公,我儿子的playgroup也将课程延后。那会儿3岁以下的婴幼儿还不能接种新冠疫苗,所以十分担心未满一岁的宝宝受感染。就这样,我们一家三口在家里愣是蹲了两个多月。期间我儿子度过了一周岁生日,说好的周岁宴也成了泡影。只能拿出百天的海报贴了个一岁的补丁,朴素地在家算是庆祝了。那时候家里还没有工人姐姐,老公醉心于搞事业。只能是我一周一次地全副武装出门买一星期的食材。也不敢带孩子出去在阳光下奔跑,原本十个月就开始尝试要学走路的宝宝,被空间了发展。但我心中只有一个信念,只要我儿子不中招,我就无怨无悔。就这样平安地度过了第五波的高峰期。其实当时身边大部分亲戚和朋友也都没中招,应该是大家防范意识还比较强。随着确诊人数持续增加,加上大家普遍都打了至少两针疫苗,扛了两三年,也都抗疫疲劳了。政府又逐渐放宽防疫措施,就这样,躲过了初一却没能躲过十五。身边人相继确诊后,我儿子和我也未能幸免。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呢……平平无奇的一次亲戚聚会后,第二天被告知,其中一个亲戚确诊了。而且她还是刚打了第四针疫苗。当时真是犹如晴天霹雳。大人都好说,毕竟重症和死亡个案多数都是有慢史或抵抗力较弱的人士。而我们还算年轻力壮,相信可以挺过去,但我刚刚一岁半的儿子可怎么办?!政府刚宣布可以给3岁以下的幼儿接种疫苗,起初还是犹豫的,担心副作用。后来咨询了儿科医生后,决定还是尽早给宝宝接种。刚预约完疫苗,还没来得及打,就在亲戚通知我们后的第二天凌晨,宝宝出现了病症。现在回想起当时宝宝遭罪的情形,还有点抑制不住心疼,眼泪瞬间涌上眼眶……那天凌晨四点多,宝宝咳了几声后,爬起来就吐了。我一把抱起来,发现他浑身滚烫,叫老公去拿体温计,果不其然,体温超过38度。马上给宝宝做核酸快测,暂时还是一条线,我也还是阴性。而我老公两个星期前刚中过招,那会儿宝宝在奶奶家住,所以没被爸爸传染。原本我和老公都预约了第四针疫苗,都没来得及打,帮政府省了疫苗了。紧接着我马上给宝宝用温水擦身体物理降温,贴退烧贴,翻出小儿退烧药给他灌了下去。过了一个多小时,宝宝又吐了,平时电力十足的宝宝这会儿打蔫儿了。昏昏欲睡、没有精气神的样子真是让老母亲心疼得肝肠寸断。上午九点多,宝宝又吐了一次,体温下降了一点,37度多,低烧。再做快测,两条线,阳性!老公马上打电话,向之前有两三岁宝宝确诊过的同事请教应对办法。我也各种上网查资料,除了给宝宝物理降温,还要观察他的心跳速度和呼吸速度。之前看新闻,如果出现呼吸急促甚至呼吸困难、抽搐、晕厥或嘶吼症等严重病症,就要立即送急诊。我数着宝宝的心跳和呼吸,发现都超出了正常范围一丢丢。感觉他呼吸的时候,也发出类似嘶吼症的喘息声。4岁以下的儿童,气管比较窄,得了新冠引起上呼吸道肿胀,就会导致呼吸不畅,严重者会呼吸困难甚至窒息。万分担心下我跟老公商量着带宝宝去医院。老公同事也建议可以先去私家医院门诊,如果有需要,私家医院会立即帮忙照肺部X光。幸好这会儿重症病例不像高峰期那样能把门诊挤爆。我们联系了圣保禄医院,跟他们确认可以接收诊治宝宝后,我们就赶紧过去了。医生了解宝宝的病情后,帮宝宝做了一些初步检查。认为肺部还是清的,不需要照X光,呼吸和心跳还算正常。开了两种退烧药,还有止咳收鼻水的、以及止吐药。我把宝宝睡觉时出现类似嘶吼症呼吸声的视频拿出来给医生看,医生倒不觉得很严重。但他也不敢打包,说如果我们家长实在担心,可以带宝宝去公立医院住一晚留院观察。我和老公一商量,想着先观察一晚再决定是否去住院。平时小吃货体质的宝宝开始食欲减退。上一次发烧38度多一点,还跟没事人一样照吃不误,这次几乎吃不进几口饭了。第二天,宝宝体温维持在375度左右,没有再超过38度。但是我感觉他的呼吸声音好像更异常了。老公也在同事那了解到,他们有做医生的朋友家里两三岁宝宝中招,怀疑有轻微嘶吼症。到公立医院住了一晚,吃了类固醇的药,气管消肿后第二天就出院了。然后3-5天左右就痊愈了。如果宝宝大半夜出现呼吸急促、甚至晕厥,还要紧急叫救护车,实在不敢冒险让宝宝陷入那种紧迫的境地,所以我和老公决定带宝宝去公立医院。来到玛丽医院,登记办理手续,被安排到专门区域等候。之前听朋友说,公立医院医疗资源有限,要优先治疗病情严重的。有一次朋友肚子疼得受不了去公立医院看病。结果过了五六个小时,肚子不疼了,还没轮到她看病,只好提前离开了。此时此刻我也开始出现症状。虽然做快测还是阴性,但我开始头疼、发冷、浑身酸痛、喉咙肿胀干痒,我知道我也在劫难逃了。等待期间,有护士来了解宝宝病情。做了记录、测了体温、量了血压、测了血氧浓度和心跳,一切正常,于是让我们继续等。大约两个小时左右,有护士拿着我们的病例资料过来。核对后,说安排我们入院观察一晚,之后会有医生跟进。敢情是有大把床位,都不用强烈要求住院,来都来了,那就住下吧。护士带着我们绕过山路十八弯,辗转来到了隔离病房。老公被拒之门外,于是我独自撑着病体、抱着宝宝背着生活必需品走进了隔离区,步伐异常沉重。我知道,终究是要我一个人扛下所有。隔离病房非常独立,我都见不到其他病人。是一个套间,有一张婴儿床、供大人睡觉的折叠床。有洗手间,还是带浴室的那种。门都是感应的,而我和宝宝未经允许,不准离开半步。护士给宝宝脚趾头缠上了监测仪器,并告诉我房间有摄像头,去洗手间要关好门。我一看,摄像头的位置很好,整个房间一览无余,这是要24小时直播我们娘俩呀。当然人家也是为了更好地照看我们。我儿子十分抗拒来到陌生环境,对我寸步不离,抱紧大腿的那种。护士给他测耳温,他表现得仿佛被用刑一样哭着喊着要挣脱。护士见状,只能让我自己给宝宝量体温,我只能一边安抚一边尽力控制这个幼小又倔强的身体。终于成功量了体温,37度多一点,没发烧。护士告诉我,门上贴了联络电话,有事可以打去护士站寻求帮助。房间还准备了奶和饼干,宝宝吃什么,我说白粥,她说一会儿会送过来。当时已经六点多了,房间准备好了我的晚餐,我心里得到些许安慰,确实这会儿也有点饿了。护士离开后,我爬上了婴儿床,贴身安抚儿子,希望在陌生的环境下他用不担心我会丢下他。没过多一会儿,粥送到了,给儿子喂了两口,他就不吃了。我一尝有姜味、还有点咸,应该是给大人吃的经过调味的粥,我儿子吃不惯。幸好我带着他最爱的白面包、苹果和奇异果,他还是很给面子地大口大口吃起了面包。拿过来病房预备的奶一看,是一岁以下初生婴儿的水奶。我儿子两个月前已经断奶,恐怕他不会受用。一喂他,果然,他拒绝。我的症状开始加重,最难受的是头疼欲裂,喉咙又干又疼还有痰咳嗽。真的像之前网友说的喉咙像被刀割一样。但我老公和亲戚确诊的时候,病症就相对轻微,只是头两天低烧和轻微头疼、浑身发冷。第三天之后症状就逐渐减弱。我带着两盒莲花清瘟,从前一天开始就已经在服用了。医生打来电话,非常详细地询宝宝的情况。还以为,就这,电话隔空听诊么。就在我跟电话里的医生描述宝宝情况的时候,进来了另一位医生帮宝宝检查。医生说,宝宝确实有轻微嘶吼症,待会儿会给宝宝一剂类固醇,我心想我们就是奔着类固醇来的。医生还我有没有确诊?我说下午做快测,暂时还是阴性,但我已经开始出现症状了,应该也中招了。医生说由于他们是儿科,所以不会提供医疗服务给成年人,如果有需要,就等出院时到呼吸科看医生。这一宿,我只能自求多福啦……结束通话后,过了一会儿,护士又来量体温,还带来了类固醇和退烧药。宝宝一见穿着防护服的护士进来,就嚎啕大哭,吃药的时候也不配合。护士拿着注射器试图把药直接送到喉咙那,小家伙用舌头阻挡,浑身都写着拒绝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把药强行喂下去。终于我可以松口气,打开盒饭。对于病号饭,没有任何期待。之前回内地隔离,吃着每天被安排的不明不白的饭菜,已经有心理准备了。但这医院的饭菜还是寡淡的难以下咽,而且口感极差,就只是熟了而已。给猪吃,都会被翻白眼的那种。儿子正处于分离焦虑高峰期,我哪怕去个洗手间,他也会恐慌得大哭。我去洗手间又不能开着门,因为摄像头刚好在洗手间的对角线天花板那。我只能进去洗手间,扯着嗓子大喊“妈妈在!宝宝别担心!妈妈不会离开你!妈妈爱你!”他虽然不能完全理解,我喊的什么鬼东西,但至少听到我不间断的声音,还是有一丝丝安慰。医院的冷气太足了,护士多要了两条被……怎么说呢,那都不能叫被,就是被单。幸好我还带着长裤长袖,给宝宝全部套上,他体温也很稳定,精神状况好了一些。给他看一会儿绘本看一会儿卡通片,他也有点嗜睡,断断续续地睡了一觉又一觉。我也是忽冷忽热昏昏欲睡,但因为是第一晚,又担心他的嘶吼症,再就是自己症状也越来越重了,完全不能踏实入睡。到了深夜,简直犹如人间炼狱,头疼到想撞墙。开始痛恨起传染给我们的亲戚,害得我和我年幼的儿子遭遇这场劫难。也自责没有保护好我儿子。如果我硬核一点,拒绝亲戚看娃,等打了疫苗后再见面,会不会我儿子就不会这么小就被感染。那一刻真是想怼天怼地怼空气,头疼得一直用手敲自己脑壳。特别矫情地想念着妈妈,谁还不是宝宝了。可是自己成为母亲了,就得克服千难万苦给儿子遮风挡雨,不再是生病有人心疼、受伤有人安慰的小孩子了。也特别理解哥哥张国荣当年选择以那样的方式结
对于一些想知道的新冠疫情接种后痛和新冠接种后疼痛的网友,本文都详细地解新冠疫情接种后痛的由来,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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